她不忍心让妈妈对云孟禾抱有任何幻想，总有一天要面对现实。

没想到妈妈听了却说：“我知。”

她微微一笑，“我什么都想起来了，没疯之前，疯了之后的，都想起来了。记得有一天，佣人去疗养院找我，想要告诉我她又要结婚的事。但有个小女孩怕我听了伤心，拼命想要阻止，结果被我……得伤痕累累……馥儿，”

说到这里，她抬起，带着伤心和愧疚的神看着云馥，“都是妈妈不好……妈妈那样对你，你不要怪妈妈！”

云馥一愣，她等待妈妈的这一句话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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